少男稻壳昨晚上,多半是今早上,做了一个怪梦。梦的详细内容已经记不清了,可有个细节确实格外离奇,那就是在梦里我说了一句英语。说起老夫的英语,真是汗颜,从上大学开始,考试都没上过70,四级63,研究生英语62.5,考研48,每次都是除了不及格的同学之外就数我最低,六级压根就没过去。公司来了洋人我都哆嗦,低眉顺眼不敢与之对视,生怕这孙子起了跟我聊天的意。也曾发过狠,好好学学这劳什子,将来进个外企,一月挣他妈一两万,在四环以里买套两居;也想过在大街上与外国朋友,最好是女的,用地道的伦敦腔谈笑风生,羡煞旁人,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。于是开着灵格斯用英文版的google看新闻,按李阳嗑栗子教的傻冒一般有事没事就念叨九百句,下了班买份支那逮勒在地铁里跟文盲似的一个字节一个字节抠着看,到了家连headline都没看完。按说像我这么有语言天赋的人,唐山话、河南话、东北话都会说,北京话也能熟练掌握丫和幺蛾子的用法,学英语应该举重若轻啊,可就是总也学不利索。一张嘴就结巴,永远搞不清现在完成时该什么时候用,听见虚拟语气就信以为真,唉,我这个气。像我这样醒着都说不好英语的家伙,竟然还能在梦里叨叨外国话,不成是我的英语水平真的无声无息潜移默化地提高了?
还是说我做那梦。我梦见我的电子表,就是passnew的那款,不知道怎么被我一摆弄,时间精度线性可调了。这块表每天快两秒,一个月就快一分钟,我一直发愁怎么校正一下,对于有强迫症的我来说,都快坐下病了——除了上班之外,我对时间精确的要求极高。在梦里我如释重负,心说这回终于有办法了,只要让表慢0.002315%,就能保证我的表永远跟格林尼治授时中心保持一致。可要调表,得先过一道程序。梦里有个金发碧眼的美女,上半身赤裸,下半身我没看见,真的。我得先按一下她的胸部,我的表才能响应到可调状态。你说这是哪门子的规矩!要不是做梦,打死我也想不到胸部还有这功能,风马牛不相及嘛。故事的高潮到了,我吐字异常清晰地对那位女同志说:“i must touch your nipples after i set my watch.”挨完耳光后我就醒了,因此这句话记得格外清楚,睁开眼后我还复述了一遍。不过,after应该换成before才对,在梦里我把先后关系搞乱了(或者说其实英语才表明了我的真实想法,我想调完表再touch一下)。本句其它的毛病且不说,我想知道的是,为啥我用了相对温柔的touch,而不是push、pinch或者clutch?
老夫自幼洁身自好守身如玉,生活作风清白,即使在梦里;坐怀不乱,看片不硬,右臂的两道守宫砂至今清晰可辨,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噩梦呢?我特地查阅了一下我国著名精神病分析学的创始人西格蒙德·周公旦的著作,看到梦到调表乃在异性方面出现阴影之兆。哦~异性,这样一来,表和nipples这三个看似不相干的东东就有了联系。可阴影是什么呢?老夫今年已经三十高龄,距步入中老年一步之遥。过了大年三十,月份牌翻到2009,顿觉心慌气短,肾虚尿频,丹田的热力像闷上的蜂窝煤炉子一样缓慢流失。随着肚皮的曲率半径逐渐减小,食欲增加,其余减退,夜至而脚不洗,晨起而脧不作,弃圣绝学,割席分座;也就是说,我离更年期越来越近了。
哦,别了,我的青春。
你胖了~~~~~~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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