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年10月30日星期一

病了

周六晚上突然感到身体略有不适,鼻流清涕,身热心烦,于是看了一部韩片之后就早早睡去。熟睡中开始头疼不止,噩梦连连。周日早晨就起不来床,腰膝酸软,头疼欲裂,嗓子里面好像吃了一串麻辣烫没咽下去,疼得火烧火燎。我略通中医,给自己搭了一下脉,只觉得脉搏好像要突出表皮,跳得叫一个欢实;用力一按,脉搏反倒无力了。这是典型的浮脉,是外感风寒的表现。拿个镜子一照,舌苔薄白,两眼通红,鬓发凌乱,印堂之上一层黑气隐隐。这个英姿飒爽的小伙子立刻老了好几岁。赶紧买了同仁堂的感冒清热颗粒,同时熬了红糖姜汤,喝完了就捂上两床被子,跟坐月子似的,好生调养。好几年没病过了,好容易病一回,我得弄点好吃的。于是躺在床上作垂死状,要来一筒薯片,可比克的,边吃边看电视。现在国内也没什么好片子,连续剧的名越来越长,内容越来越假;估计什么时候咱们一同期转播美剧,中国内地拍连续剧的这帮傻逼都得吃矢去。综艺节目主持人太二,六套正好放15届金鸡百花奖颁奖,主持人里面有他妈毕福剑,此人又丑又纯,反应奇慢,普通话也说不利索,鼓捣的什么七天乐个个傻的不得了,满里头显他耍宝,没有任何创意,恶俗无比。只要节目里有毕福剑或者文清,我是肯定不看。文清一张倭瓜脸,一个地包天的嘴,一双牛眼,不笑的时候已经很恐怖了,一笑起来跟尤达大师似的。长成这样了自我感觉还很良好,好像在她的哪本书里丫还坦言虽说自己漂亮,但从没把这个当回事云云。捂了一阵子,身上香汗淋漓。风寒邪在外表,如同扁鹊所说:“君有疾在腠理,不治将恐深。”一发汗就能祛走寒邪。果然出一阵汗,身上就轻快一些。昨晚上又吃了一些药,夜间汗透床褥,今天早晨一睁眼,除了扁桃体还有些疼痛之外,已无其它异状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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