例会,我一听到这个词就马上联想到另一个词,例假。众所周知,例假除了表示例行的假期之外,还有一个更加普遍的意思。我觉得二者有些地方真有异曲同工之妙,比如周期性、无用性等等,之前腰膝酸软,腹如刀绞,心情忧郁,脾气暴躁;闹得鸡飞狗跳,还以为要出什么大事,后来只是些废物而已。鉴于读者虽然不多但具有多样性的特点,这个的话题我就不深谈了。
大暑伏天,大周一,大早晨,从东三环一路堵过来,倒两次车,每个车上都挤的不顾廉耻,下车我还得走一会。历尽艰辛来到公司,喘息未定,香汗未干,就要听几个无聊的人叨逼叨叨逼叨。同志们,对于一个心智健全的人来说,这是怎样的折磨,多么的不人道!长此以往,我的人生观世界观怎能不发生改变,怎么还能再要求我热爱生活。
从小到大开会,我都是一个沉默者的角色,一脸茫然地坐在会议室里,思绪万千,主要是感叹人生无常,命运多舛。总有一些慷慨激昂的家伙勇于暴露自己的愚蠢,像个露阴僻一样招摇过市。我都怀疑有些人是不是开会也能开出高潮来。现在单位里,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家贫难继被卖入青楼的良家女子,精神上一直没有失贞,肉体上从来没有快感,就盼着有人能替我交了违约金,把我赎出去。各位哪位爷认识富婆,给俺介绍一个,要求年龄四十以下,热爱文学艺术,喜欢附庸风雅,不计个人得失,热衷提携后进。先说明,俺是卖艺不卖身。随着女权主义的高涨,富婆成了很抢手的资源,小白脸们都想傍一个,立即有房有车还在其次,起码不用每周一开例会啊;而且伟大的阿加莎·克里斯蒂已经给我们创造了那么多巧妙的谋杀富婆的方法。
我一个朋友说,在中国作管理不像国外那么受重视。这话说的没错,但前提是他们作的得是真正的管理。总在例会上叫唤你们这个部要这样,那个部要那样,我窃以为不叫管理。我难倒不知道我要怎样吗?你作管理的就是得要我这些知道怎样但懒得这样的人不得不怎样,否则要你干吗?
妈的,不说这些了。昨天又看了《悲情城市》,说两句陈松勇,说勇哥大家可能不熟,说李连杰版《方世玉》里以德服人的雷老虎大家肯定都知道了。别看勇哥在电影里总是一惊一乍的,操着一口吐字不清的台湾土话,人家可是金马影帝啊,演了一堆的大哥形象:《监狱风云2》、《至尊技状元才》、《少林五祖》等。据说勇哥酷爱卡通,而且最牛逼的是勇哥自称出身于黑社会世家,难怪把雷老虎演的这么有气势。
《监狱风云2》里有一首气势磅礴的主题曲《友谊之光》,国语版由卢冠廷改编。卢冠廷的声音大家肯定都熟,《一生所爱》啊,《大话西游》片尾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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