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我所料,我打游戏的狂热劲头终于过去了。
我对自己很了解,干什么事都有周期性,围棋、游戏、读书、看电影等等莫不如此,规律就是突然热上一阵,然后兴趣消退打入冷宫,猴年马月再想起来,又热一下。这一下和上一下不同之处在于我的功力又有了精进。比如围棋,去年我疯狂在联众上下,背定式、做死活题,而近来一段时间我碰都不想碰;预计年底会再次迸发热情,每天在床上铺个棋盘打谱,棋品也从斗力变为小巧。用二逼马克思的话说就是:螺旋式上升,波浪式前进。
说到贱货马克思,我就来气。据我所知世界上最伟大的哲学家都是唯心论者,唯物、唯心本身是死无对证的东西,平心而论,唯心更严谨一些。你面前有个电脑,你只能感受它的形状、软硬、颜色等等,而不可能去感受电脑本身(假如电脑本身确实存在的话)。我们有理由相信,狗眼中的电脑、鱼眼中的电脑和人眼中的电脑不会一模一样;即使你自己,晚上和白天看这台电脑也不会没有差别。那么我们怎么知道这个电脑作为物质究竟是什么样的呢?这根本就不可能知道。你可以推理、演绎、归纳,但真相永远无从所知,你受制于自己的眼睛、鼻子、耳朵,受制于自己的神经。唯心论者都是一些实在人,唯物论者都是一些大言不惭别有用心的骗子。尤其是我国的某党,说起唯心主义者就先批判,说人家反动之类。这帮王八蛋!历史会记住中国这段笑话的,——在某个时期里,某个傻逼国家里的傻逼人集体癫狂,集体撒癔症,真是他妈的太逗了。
傻逼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!
留着以后慢慢骂。
我之所以不玩游戏,是因为我用了外挂机器人自动帮我去打。如此一来,我一边看电影,机器人一边给我卖命;这厢电影看完,游戏里就多了一堆的装备。来之太易就没意思了,人就这么贱。这正是叔本华的理念,人生就是被欲望折磨的过程。三岁时候一块糖可以换来的快感,到三十岁需要用一部车来换,快感没有增加,但代价却增加了千百万倍。一个欲望实现,满足感很快消失,被另一个欲望取代,人就继续像牛马一样蒙头前行,挨着鞭子的抽打,直到死掉。我们觉得巨富肯定活得比我们快乐,其实也未必,新的欲望以旧的欲望为基础,级数级增长,越有钱越难以满足。第欧根尼比亚历山大幸福,傻子比正常人幸福,都是因为前者的需要总是那么少。
这周是我最疯狂的一次,一周就去了半天。预计下周发了工资我就提出辞职,我觉得不会有哪个老板可以如此纵容一个无政府主义者。
我不看尼采,我看杨采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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