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天去大同,后天去长春,下周一去厦门。哈哈。我的理想好像是足不出户在自家阳台上看书写字附庸风雅。生活呀,牛逼而荒诞。
大同,《任逍遥》,中国版的《坏孩子的天空》。贾樟柯和北野武不一样,粗糙而笨拙,不过我喜欢。两部电影都印象深刻,前者荒凉而绝望,后者忧伤而温暖,青春把它们牵强地联系起来。申奥成功后,在不知为何而欢呼的人群中,那哥们一脸木然。这个镜头烙在我脑子里。牛逼。
大同,据说那里悍马成群。
长春,这个月的第二趟,去恶心了都。呵呵,上个月第一次去我还激动地想写一篇婚外恋的小说。写一个我大学时候的恋人,毕业分手,至今未婚。阔别五年后,我再次回到长春,忽然想和她见一面,她考上本校研究生,留校任教。大学里我们相恋两年,在我租的房子里的一个被窝里相拥而睡过,就是没搞——在此之前,我们系的一个女生因怀孕而被开除,闹得沸沸扬扬,给不少谨小慎微的情侣造成了心理阴影,使他们不湿或不举。这次我见她主要,也可以说全部的目的就是和她搞一次,弥补少年时无知造成的缺憾,那时候我们连安全期都不会计算。我从基本不上的校友录里查到了她的电话,给她打,约好时间地点。她来了,在我住的宾馆里,她从容淡定,对往事绝口不提,也不问我的近况。我觉得时光倒流,弥足珍贵,不想让肮脏的性器将此刻玷污。我们沿着斯大林大街无声行走,假装在人民广场转了向。然后我们回到宾馆,无聊的气氛把我们逼到了床上。早晨告别后,我在床单上发现了零星的血迹。我想,不知道是她来事了还是破处了……
多么恶俗的故事,幸亏我没写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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