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年5月10日星期四

毒手


八天假期下来,我刚刚循序渐进把时差倒地跟美国人民一致,就得又回到东八区上班了,美梦总是短暂,现实还得继续。八号早晨六点五十,我被万恶的西门子十六和弦手机闹铃惊醒,惆怅地坐起来,数了一个准确无误的自然数列,然后又数了一个精准无比的斐波拉契数列,最终当我数完了1000以内的质数列之后,我只好接受自己神志健全的事实,穿上衣服去挤679,到三环上换主路特8,驶至双井换辅路特8——之所以这么折腾是因为辅路特8堵车太厉害,而主路特8在我公司附近没站——耗时整整一个时辰。可能是假期睡得太多了,有些储备,因此头一天早起还不困,没有睡回笼觉闹钟一响就起来了,结果仅仅迟到了半个小时,九点就到了公司。

无巧不成书,很少来搔扰我的老鸨大人突然在九点一刻疯狂找我,好像要灭此朝食的态势。难道是要历数我近来的劣行?难道要开除我?我心中一阵窃喜,暗想幸亏今天没有十点到公司,来得晚不如来得不要脸。走进老鸨的巢穴,丫面容慈祥神态安详表情非常吉祥三宝,对我的迟到早退不开例会等罪过照例不提,开始徒劳无功地给我安排一些新任务。共有三个,其他两个都无所谓,有一个比较不爽,那就是让我去西部某地出差。

我非常讨厌坐车,原因就是我有晕车的恶习,早先一坐车就吐,现在好多了,虽然不常吐但不能在车上看书,一看书就反胃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旅途迢迢,长夜漫漫,我又不喜欢和人聊天或者打牌,如果再不能看书的话,那就太折磨人了。另外,我的神经也比较衰弱,换一个地方就会失眠,同时食欲不振。因此我不喜欢旅游,更何况是出差。

他们终于要对我下毒手了,我该怎么办?称病;还是像《漫长的婚约》里一样,通过自残右手来逃避上战场?要么就学石壕村逃役的老翁一样,逾墙而走?唉,我这一郁闷,九号早晨就没起来床,顺势旷了一天工。而现在已是十号凌晨两点了,还不知道早晨能不能起得来……

这班上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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